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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讀木心

品讀木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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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89863265832
隴菲
秀威資訊
2018年8月02日
163.00  元
HK$ 146.7  






ISBN:9789863265832
  • 叢書系列:秀文學
  • 規格:平裝 / 396頁 / 14.8 x 21 cm / 普通級
    秀文學


  • 文學小說 > 華文創作 > 散文











      對木心意興勃然的全方位解讀!



      木心之智,沮喪於宇宙荒謬。

      木心之心,唯美於漢語幽韻。唯美而沮喪,是木心標識。

      於其所謂的荒謬宇宙中,木心曇花一現。

      於其所在的齷齪時代裡,木心出淤泥而不染。



      木心的特立獨行,有其一以貫之的綱領。

      木心的自尊,有其內在的制約。

      木心無雙,木心有一。無雙是不黨,是不服從外在的紀律。有一,是自尊,是近乎潔癖的自律與制約。

      木心之特立獨行,如佛教高僧般守戒,如聖徒般一絲不苟。



      ──宛如武功上的莫札特,儒雅版的拜倫,本書帶您慢慢的從文學、美術、音樂等不同側面,深入體察木心的器局境界。



    好評推薦?? ?



      「洋洋十幾萬言之先秦漫步式的智性發作中,隴菲擇取而擴及的公案、詞語、人事、國事,在在落實地面而無分中西,儼然是以古典學問為主幹而夫子自道的文案兼時評。」──陳丹青


     





    讀隴菲先生《品讀木心》�陳丹青



    木心讀記

    木心談作文

    木心轉印畫

    木心自度曲──談木心遺樂及其整理改編

    熱讀木心──微型文藝復興

    木心《文學回憶錄》之《反響拾零》──結束語



    附錄一

    木心的朋友李夢熊先生

    木心的世界──木心故居紀念館開館側記

    重逢拜倫



    附錄二

    答《新週刊》

    答鳳凰衛視文化頻道













    讀隴菲先生《品讀木心》



    陳丹青




      木心的文學,無論如何歸於小眾──「小眾」一詞,恐怕也大到令他茫然的範圍──近年,他的讀者增多了,賞析探究的文章也竟時或問世,說實話,我雖持續推介木心,卻未奢望這等景況。十一年前,他的文集甫告問世,為文呼應的京滬學者與寫手,就我所知,不出十人,隴菲先生,即為其一。

      

      這是大陸頭一批評述木心的人。二○○一年底,他們分別趕來參加木心的葬禮,並出席了烏鎮昭明書院的追思會。我記得隴菲才發言,便即哽咽。會後,眾人散了,隴菲走到晚晴小築與我們幾個一起守靈,留到深宵,離去時,他起身拈一炷香,點燃了,朝木心靈位拜了三拜。

      

      隴菲是中原人,二○○五年我有蘭州行,有幸與之結識。他於六十年代就讀蘭州藝術學院音樂系,藝術學院「下馬」後轉甘肅師範大學音樂系,此後研究音樂學,八十年代始有著述刊行,書寫範圍擴及被籠統稱之為「國學」的領域,九十年代一度編撰雜誌與文稿,闡釋的題目,愈趨深廣,曾為史學前輩趙儷生先生所矚目。二○一二年頃移居北京,閉門著述,其間出版了耗時十餘載而應者寥寥的力作《文經》《樂道》。帶著溫和的耿介,同時,如所有懷抱深沉自信的著作者那樣,隨時對世界說話。我的意思是說:隴菲的文章與識見眼下尚未得到相應的焦距──他是個局外人,其局外的程度,近乎他十餘年來持續研究的胡蘭成,以及木心。

      

      但在音樂學領域,隴菲擁有被晚輩傾聽與徵引的權威性,他在該學科中青年學者(那是過於專門的領域,譬如他長期從事的敦煌研究)所能顯示的非官方位置,恰如他與該專業坦然自設的遠距離。而當木心著作才剛進入大陸的書肆,隴菲,以他學問的敏感,立即到位了。



      論說木心是一件犯難之事,眼下他多少在被關注著,議論著,然而總嫌不合時宜,亦且不易被觸及他的痛癢。在高的意義上,他鄭重自詡為「藝術家」,但研究他遺下的這許多難以歸類、不易解讀的詩文,既需要所謂「藝術家」,更需要學問家。目前,評述木心的寫手仍以讀者、記者、撰稿人、評論家居多,間有可數的學院教授。然而木心文學中深藏而遍在的「國學」(隴菲不用、並鄙夷這個詞)資源,他矚目於「世界性」的表述中隨處蘊涵的「中國性」,他的語言和修辭的真資源,他所創作的古體詩(以《詩經演》的野心為最可驚),是我們幾代人難以進入的部分。換言之,自先秦以降的漫長文脈(一個被中斷被隔離的文化大統,而始終為木心所摯愛的大美學)之於木心的影響(語言的、思想的、品味的,乃至人格的養成),期待窮究義理的學問家,如隴菲先生。

      

      我無能窺望,也不懂得隴菲浸淫數十載的研究領域。我與木心雖則熟稔,同樣不能窺望而懂得木心的世界。原因很簡單:我是個無學的人。木心過世後,每年我會寫一篇懷想他的文字,但從不言及木心的哪怕半篇文章,更未試圖詮釋木心的思想。我感激所有評議木心的作者,隴菲,非僅最為年長,也是,到目前為止,一個木心研究不應缺失的人:木心著作中(包括文學講席)乏人解讀而亟待開掘的某一極,尤其是他上溯先秦資源的部分,目前,就我所見,是隴菲在以他的「義理」之學而予把握,並為他自己的研究領域造就一項持久的工作。

      

      此所以隴菲也正需要木心──這是有意思的事。我不以為研究某位值得研究的「藝術家」,僅僅是環繞這個人、為了這個人,而是,這一人物及其作品的複雜感,能夠移入並誘發其他研究者的學案,衍生更豐富、更有趣的學問。

      

      自木心回國到逝世後,十餘年來,著文評述而持續不輟者,可能是隴菲,他果真將之作為自己的一份志業。在先秦學問(自亦包括《易經》)之外,當然,他的眼光涵括並參酌廣義的「西學」──甚至時下的種種流行文化、流行語──是故他的下筆,並非就木心或一篇目、觀點做文章,而是以其詩、文、繪畫、音樂視為整體,設置為他的研究。這研究,也並非將木心深在的「中國性」納入所謂「國學」──大陸流行「國學熱」階段,曾出版《魯迅與國學》,收集了所有魯迅與國學相涉的文本,此舉雖未不妥,倒是屬於這種做法──隴菲的路數不是這層意思。他試以現代所呈示的不同文本和思想,映照先秦的資源,又據以切入諸般現代性議題,求證古典智慧之在今日的種種可能。木心,為他提供了殊難尋覓的個案,與這個案的反復周旋,隴菲始得作學問的旁白,發自己的感觸,兼有喝彩與異議,其間,時有胡蘭成、王鼎鈞的聲音。

      

      譬如,在可見的本土文學家與文學批評中,「文學」(這一外來語)始終是理所當然的「關鍵字」,但在昭明書院追思會上,隴菲即提出,他視木心的文學為「文章」。這在當時評述木心的寫手中,唯隴菲抱持這等見解與說法,一字之別,已是立論的大異。近有九○後晚生青原君亦取「文章學」評析木心,被隴菲引為知音。

      

      再譬如,木心相對通俗的《上海賦》,讀者讚譽的理由莫不落在「故實」層面的精彩筆法(木心私下說,這是他演練巴爾札克式都市圖景的遊戲之作),但隴菲九年前即著文〈這賦不是那賦〉,看標題,即知這一解讀是遠自先秦的文章觀。

      

      本書篇幅最長,稱引最繁的篇幅,是隴菲對《文學回憶錄》意興勃然的全方位解讀(見〈木心讀記〉)。所謂文學史、文學觀,本來仁智互見,人言殊別,允為文學世界的美談。旅美學者李劼先生以他自己的經緯而讀解《文學回憶錄》的專書之外,便是隴菲這篇用力之作,一路寫來,正可見他以先秦學問借鼓而鳴的痛感與快意──篇首引木心的「你煽情、我煽智」,即隴菲身為學者的會心語,再引陸游為杜甫慨歎的詩句:「後世但作詩人看,使我撫几空嗟咨」,則分明是在替「藝術家」木心發聲浩歎了。

      

      這浩歎背後的消息,則是隴菲自己的文化立場。假木心而挾先秦(包括《易經》),〈木心讀記〉是他針對今世的一場論辯式發作──絕不是「國學」文章──在洋洋十幾萬言的智性發作中,隴菲擇取而擴及的公案、詞語、人事、國事,在在落實地面而無分中西,儼然是以古典學問為主幹而夫子自道的文案兼時評,其中被稱引者,除了他在茲念茲的古人,還有西洋的哲人、政治家、科學家、文學家、詩人,更有佛家語、道家語、禪宗公案,加上當世的王朔……

      

      而隴菲的觸角與機心,遠不止此。二○一三年初《文學回憶錄》問世,他竟去半年光陰,追蹤收錄了逾百萬字的網絡讀者反饋(無分讚譽、感觸、質疑、謾罵),題為《反響拾零》。有必要嗎?沒人做這件事。我以為,這是隴菲刻意為之的一份現代性調查,是他在網絡曠野間的先秦式漫步:在這份超級規模的「眾聲喧嘩」中,他不單是為《文學回憶錄》聽取回聲,更在度測他眼前的閱讀生態與先秦思想的斷與不斷,他所矚目者,始終是文化存續的活資訊與真消息。

        本書〈木心與他的朋友李夢熊〉〈木心自度曲〉兩篇,則是隴菲身為音樂學者的得意之作。前者為木心找回遺散數十年的老友,也為讀者描述了一位自棄於時代的狂士,是隴菲追念前輩的義舉,因李夢熊曾執教於隴菲就學的蘭州藝術學院,故而也是他對老師的致敬之作。後者適時寫於去年底「木心音樂首演」之際,以懇切的專業性,逐句分析了編創木心音樂遺稿的高平演奏版本,也為木心生前從未被演奏的音樂遺事,做出了首次的、高調的評議。說來感慨,在木心身後收穫的來自音樂家的敬意中,隴菲到得最早。

      

      木心的繪畫觀,隴菲也能證之以作為全息智慧的先秦資源。去歲當我寫成評議木心美學觀的〈繪畫的異端〉,隴菲即為文應和,將我結結巴巴試圖抽取的畫理,以道家的自然觀與方法論歸納之,當然,語意高度簡賅。

      

      「究天人之際,通古今之變,成一家之言」,是於我輩,甚至隴菲一輩久已失傳、失憶亦且失效的古語,遑論更年輕的代際。隴菲的全部工作,即是不肯忘卻也不肯相信其失效,並以這三句話的所指與能指,高懸於他所展顧的西學。十年來,乃至今後,木心,遞給他這樣一種快樂──在我們時代的文章與識見中,並非遍佈這種快樂─亦即:古典學問遠未窮盡其在今日的可能性與生命感,當隴菲源源不斷稱引而行使這遙遠的智慧,這份快樂,同時便是他的學問的自信。

    ?
    二○一七年四月十二日寫在北京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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